第三百六十七章光天化日不要脸
程向芝的事，黎念下班后跟顾北川分享今天事时顺嘴提了一句。
顾北川问她需要帮忙吗？
“不用，我自己来。”黎念拒绝。
她现在已经不是刚回京市，不善与人交流的黎念了。
程向芝之前任职的医院，上次医院培训，黎念加了其中几人的好友，她麻烦她们去问了。
等回复了结果，就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。
沈家牵头的交流会地点在红十字总部四楼，来这儿的大部分都是医院的教授，亦或者从事医疗行业的。
黎念看到不少熟面孔，还有前两次培训时对她很有好感的导师。
大概是老师的通病，当过学生后再见面，总是忍不住考问几句。
黎念并不排斥，一来一回聊得很是不错。
温宜念也在，她的目光从黎念进场开始，就一直落在她身上，其中几次盯向她小腹。
她的身旁跟着一个保镖，是沈箐安排的。
沈箐对沈夫妇说的是保护她，可温宜念清楚，这个人的存在是为了监视她，是为了防止她再做出什么抹黑沈家的事。
以为只盯着她就能万事大吉了吗？
可笑。
再又一次看向黎念后，温宜念强行压下胸膛的火，她今天一定要让黎念脱层皮的离开！
黎念能感受到温宜念带着恶意的视线，好几次她看过去。
温宜念都不躲不闪的回望过来，像是在无声的挑衅。
等跟导师聊完散开，黎念微微垫脚压低声问，“北川，你今天带了几个保镖？”
“需要几个？”顾北川反问。
“六个。”
黎念看向四楼的两个出口，她还需要一个人盯着温宜念，剩下三个得护着她。
顾北川很快安排好。
今天这场交流会，曹院长也来了，他代表的官方，来得迟，简单的打个招呼后进入一旁的会议室。
秦靖进去之前特意让助理过来喊黎念。
“我也可以进去？”黎念有些惊讶，她下意识扭头去看顾北川。
“我在这等你。”顾北川示意她去。
曹院长不说废话，除了青少年项目之外，还主动提及科研方面的人才培养。
建议每个医院都推荐两个名额上来，如果能过中科院的考核，以后每年的福利指标会提高。
散会后，秦靖走到黎念身边，“瑞景有人选吗？”
“暂时不清楚，我得问问杨院。”
黎念倒是知道有几位看诊非常好，但是能不能达到中科院的标准，还需要考量。
“如果你想去，我建议你以瑞景现任院长的身份去报名。”秦靖提议。
如果黎念以京一大医生前往考核，那么过了后所有的福利都归属京一大，倒不是秦靖舍不得这个名额。
黎念接受他的好意，“好。”
从会议室里出来，黎念视线环绕一圈，没在大厅里看到顾北川的身影，正要给他打电话。
不远处传来嘈杂的议论声，黎念仔细听了一下。
似乎在说这光天化日之下，居然如此不要脸，隐约的还能听到顾的字眼。
顾北川？
黎念眉头一皱，并没有急着往那边走。
站在窗台后面一直观察的温宜念见她不过去，差点把窗帘给抓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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